对象,老二年龄差一年的事儿大爷还真麻爪。
可以说连房子带工作没有你,咱们今天也坐不进这个屋。
今天把你安排在这个屋就是想告诉你。大爷心里都记着呢。
以后咱们院有事儿,大爷唯你马首是瞻。”
说着,一仰脖把杯里的酒直接干了。
张平也得跟着啊。
“二大爷,您不用客气,都是邻里邻居的。
要是没有您,那易忠海还有秦淮茹他们不还在霍霍咱们院吗?
前天您帮我跟咱们院通报秦淮茹家处理意见。我都知道咱们院好多人家说我过分了。
但是这个事儿让刘海中知道了。肯定想瞒也瞒不住。他什么人性咱们爷俩都知道。
借着今天这个酒我想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张平把空了的酒杯放在了摇摇晃晃的桌子上。
夹了口拌白菜,压了下酒劲儿,酒没掺水,还挺烈。
“你说,大爷听着呢。”
闫埠贵见张平一脸严肃,也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不比后院那个老太太差到哪里去。
也放下了酒杯,等着张平说事儿。
“我徒弟过几天就要搬进院了。他们家里也帮他们找人重新修缮。
但是那两个孩子都是领导家享受惯了的性子。我这个当师父的也不能让他们过的太苦。
要不然他们爹可能没意见。但是当妈的可能会心疼孩子。
所以,我想拿出200块钱。当做咱们院的公共维修金。”
“哦?怎么个公共法?”
闫埠贵眼睛亮了起来,直起腰问了一句。
“咱们院就说咱们这个头顶上吧。屋顶的瓦片多少年也没掀开过了。
有些可能是因为下雹子砸碎了,有的是年久失修。
再一个,咱们大院就在中院有个水龙头。
大门的门槛还有门廊过个车什么的都不方便。后院老太太走着也费劲儿。
我想借着我徒弟他们家找人给他们收拾房子的机会,直接拿这个钱把水管拉到前院跟后院。
我跟我两个徒弟也把水管接进我们家。剩下的钱,为了方便大家,就把大院里公共区域跟各家房顶该修的都修一下。
算是用秦淮茹的那些不义之财帮助街道把咱们大院全都整修一次。您看怎么样。”
张平的话音刚落。
“啪”的一声。闫埠贵的手就拍在了桌子上。
好家伙,张平明显感觉桌子晃了三晃马上就要倒的架势。
于是赶紧扶了一把。这才让摇晃的桌子停了下来。
“张平。你这事儿办的局气。要说着人心是最难掌控。
院里人这几天我也没少听你大娘念道有人说你做事儿太绝。
易忠海跟许大茂干的那是人事儿?但是他们这么多年已经吃惯了易忠海的小恩小惠。
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现在你把那两个人都弄走了。他们还说不出什么。
可是秦淮茹现在在轧钢厂可是有靠了啊。她一个寡妇人们还是有点怜悯之心的。
所以对你跟她要那么多钱的事儿也都颇有微词。但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