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着整齐的样子。
知道这是在等他了。
于是赶紧走了几步坐到了炕沿上道:“让您久等了。刚才跟闫埠贵说了点事儿给耽误了。”
“没事儿。人老了精神头不足,我平时觉也少。今天的柱子的事儿多亏你帮忙了。
要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。”
见老太太主动提起了话题。张平也没废话。
“您别怨我自作主张给您孙子安排秦淮茹结合到一起就行。”
张平担心老太太有意见,先把话说明白了。
“不怨你,柱子这么多年对秦淮茹那是倾家荡产的接济啊。
易忠海也在那支应着。我一个不是亲奶奶的老太太也不好说别的。
神仙难挡要死的鬼儿。秦淮茹本来是个孝顺的性子。
就是让易忠海这么多年那点小心思折腾成这个样。
如今你把补偿的钱要了出来,柱子他们能松快松快。只要他自己不做。
应该没多大问题。说说吧,你拦着我要叫住易忠海什么意思?”
张平见老太太什么都明白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“据我所知,柱子他爹每个月都给他们兄妹邮钱。这个钱都让易忠海拿了。
我想着等拿着赔偿钱以后,再由您来单独找易忠海把那个钱诈出来。
今天易忠海走的时候那个眼神您也明白。
在院里他彻底的失势了。但是在轧钢厂他要坏您孙子跟孙媳妇可就简单了。
听说大庆那边油田挺忙。好多厂子都在支援三线建设。易忠海技术那么好。应该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