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意僵直干杵着,眸底渐渐浮起一层水雾。
……
门内,男人捂着头,惨白的面上落下豆大的汗珠。
也是这时候,闻青砚才真正领会到向槐那女人在他记忆里埋下的种子,对他来说是多致命的隐患。
身体里冰火两重天,新旧记忆相互撕扯推拉,在他大脑里横冲直撞。
闻青砚花了近五分钟,才渐渐平复。
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转过身时,对上一双清亮的大眼睛。
小女孩站在他面前,与宁意六七分相似的脸至纯至善。
她歪了歪头,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“叔叔,我好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