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市的地界上出现,因为那是非法营运,被逮到的话直接扣车,损失更加惨重。
二十一世纪初的时候,这种私自非法营运的情况还是很常见的,很多非法营运车辆跟管理部门玩躲猫猫,可谓是屡禁不止。
后来经过几次整顿,再加上公路摄像头的普及,私自非法营运的车辆已经很难再跟交警躲猫猫,这种情况也逐渐的销声匿迹。
没有了非法营运的车辆,城市间的客运业务自然也就被各地的运输公司所垄断。而垄断经营,向来都是比较容易获利的。
于是运输公司光管理费,就收的飞起,一辆车根据线路和载客量的不同,每年的收费从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。仅此一项,就够运输公司很滋润的活下去了。
管理费大大的增加了客运从业者的成本,结果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,长途客车的车票也就变贵了。
直到高铁逐渐的普及,运输公司躺着收管理费的日子,终于要走到头了。
虽然高铁的票价要贵一些,但高铁的速度却更快,行程时间只有高速大巴的三分之一,即便是动车,也要比高速大巴快一倍。
面对高铁的冲击,长途大巴的客流锐减,有的线路干脆只能停运,运输公司的管理费自然也就越收越少,日子又开始难过起来。
……
运输公司群龙无首,日常业务也陷入了瘫痪当中,领导班子都进去了,至少没有人签字发基本生活费了。
于是当月那80块钱的基本生活费,就没发下来。
很多下岗职工可指望这80块钱生活呢,如今钱没发下来,他们的生活瞬间雪上加霜。
然而运输公司的领导们全都进去了,这些可怜的下岗职工即便是想要找领导解决问题,也无人可找。
这个时候,张姐顿时觉得,电器厂的工作是真香!
原本张姐这批服装厂的工人,来电器厂工作都是迟到早退的,完全就是把这里当成是贴补家用的场所。
如今没了每个月的那80块钱,电器厂当临时工,成了她唯一的经济来源。
于是乎张姐也不迟到了,也不早退了,每天都工作到天色渐黑才往家里走,只为多挣点钱。如果不是担心一个女同志晚上回家不安全的话,张姐估计都敢加班到晚上。
在电器厂当临时工,每个月可以赚一百多块钱的消息,也在运输公司的下岗职工当中传开,很多下岗职工都开始打听门路,希望可以到电器厂来当临时工。
……
正如李卫东所说的那样,交通局作为运输公司的上级主管单位,最终还是出手相助了。
而且交通局的局长王长胜,还亲自约李卫东吃饭。
交通招待所里,酒过三巡后,王长胜这才把话切入到正题:“李厂长,我听说你以前也是运输公司的职工,你们家老爷子,还是运输公司的创始人之一。说起来这运输公司,也算你的娘家啊!”
李卫东早就猜到了王长胜的意图,于是他开口答道:“说娘家都是见外了,我从小就在运输公司长大,出生是在运输公司的医院,不到三岁就去了运输公司的托儿所,后来上的也是运输公司的子弟学校,可以说运输公司就是我家啊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