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:“真的么?那真是太好了,那以后有什么事,我去找你你可不能推脱哦……”
祁怀毅浅浅一笑,捏着令牌说道:“自然不会,好了,这一路上会颠簸得厉害,你们俩还是好好休息,我出去和耀祖大伯他聊聊天。”
对于将他和两个女孩安排到同一个马车,祁怀毅没有什么异样的想法,可是祁裙英提到木紫菀,却让他倒是产生了一丝避嫌的想法。见祁怀毅钻出了车厢,祁耀祖打了个哈哈:“怀毅啊,和女孩呆在一起说说话不好么,怎么跑出来了?”
“我看大伯你赶车赶得那么怡然自得的,也想学学。”祁怀毅带着浅浅的笑容,在祁耀祖旁边坐了下来。祁耀祖打了个哈哈:“嗨。车把式这种下贱活,你学来干什么?怀毅,大伯我看你将来成就肯定非凡,替你赶车的人一大把,别浪费你时间了。”
祁怀毅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中的院府令牌:“这不是技多不压身么,耀祖大伯,你就教教我呗,回头我学成了照样给你行师尊礼。”祁怀毅的话让祁耀祖老脸微红:“怀毅,你要学大伯就教你,还行什么师尊礼,这不是笑话你大伯么。对了,这院府令牌很是重要,你别拿手上把玩,要是弄丢了,可是进不得院府的。”
轻轻揉捏了下手中的令牌,祁怀毅露出几分感伤:“我那块收着呢,这是菀儿妹妹的,可惜她离开了,不能同我一起去院府……”祁耀祖微微有些错愕:“天下无不散的筵席,木家跟长辈认祖归宗也是人之常情,怀毅你也别太矫情。不过紫菀那丫头不能去院府,不代表你这院府令牌没有用了,只要是年龄合适的孩子,拿着它也就等于有了进院府的资格,我就纳闷,老族长怎么忘了向你要这令牌的?”
祁怀毅愣了下,扬了下手中的令牌:“大伯,你说这令牌谁拿着都能用?难道院府那没有记录么?”祁耀祖摆了摆手:“记录是肯定有的,但是接待新学员的教官可不管那些,只要拿着令牌去的,一律收纳,反正每个令牌只能一个人用,谁又会将去院府学习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别人呢?当然,听说那些大户人家的子弟,虽然资质不行,倒是会用各种手段弄到院府令牌进院府学习,说不定以后你的学友里面就有这样的人……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?”祁怀毅更为错愕,虽然他心智颇为成熟,但毕竟见识尚浅,很多世道人心根本就没有听说过。祁耀祖长叹了口气:“唉,谁让人有钱有势有手段呢?要是鹏程还小,大伯我倒是会厚颜让你将令牌匀给我,现在倒是不必了。不过,回头你倒是可以将这令牌匀给别人,说不定逮到个冤大头,能弄到不少花销。”
看着祁耀祖那热诚的样子,祁怀毅微微一笑,将令牌收进了玲珑袋里:“我想,应该会有人更需要这东西,好了,大伯,你给我说说,这车把式要注意些什么东西?”
一路上,祁怀毅和祁耀祖两人,一个认真的学,一个耐心地教,祁怀毅很快就掌握了一些基本的要领,祁耀祖更是让他试着赶了下马车,学着吆喝着倒是像模像样。由于庄子里的这两辆马车都是只有一匹马的,还是那种老弱的驮马,所以速度并不快,加之山路崎岖,走了两三个时辰,也不过才走八九十里路。
晌午时分,在几个孩子怨念连连间,马车停在了林子里稍做休息,祁耀祖咬着干粮,并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