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小姐,你就这样答应了,没什么别的要求?就算你有点要求,本官也会答应你的。”
“要求?有必要么?就像你说的,我已经死过一次了,以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。在冯家眼中,那个被放弃的冯子珊,已经死在瓦格寨了!”冯子珊转过头,一双美目死死盯着苏瞻,“现在,我问你一件事,你要说实话,你跟赢漫文真定了终身?”
“这个.....以为瓦格寨是赢家的地盘,所以才扯个谎骗人的,可做梦也没想到啊......不过你就为了争口气,就要跟苏某结婚,是不是太过儿戏了?”
“儿戏么?一点都不儿戏”冯子珊瞪了瞪眼,快步离开。哼,苏立言懂个屁,他哪里懂自己的苦?事事被人压一头,那种感觉有多糟糕?没有经历过的人,是永远无法明白的。
冯子珊跑开后,苏瞻也没有闲着,跟赢麟知会一声,便带着人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座茅草屋内。此时,屋内某位壮汉五花大绑的被扔在角落里,由于屋中没有生火,壮汉冻得瑟瑟发抖。
萦袖走到壮汉旁边,拿着剑鞘戳儿戳,“喂,孟亭侯,醒醒了,这种地方你也能睡得着!”听到萦袖这话,躺在地上的孟亭侯就想哭。你眼瞎啊,老子哪是睡着了,明明是冻僵了。想想就觉得倒霉,之前差点被烧成灰,惹得冒油,现在倒好,都快东城冰棍了。这到底是什么房间,怎么感觉自己一直在地窖里?
“你.....苏....苏苏.....你把老子放开,要不......杀了老子”实在是冻得够呛,说起话来都打哆嗦。苏瞻蹲下身,才听清楚对方说什么。苏苏?我勒个去,这个名字叫的有点膈应人啊。
伸手拍拍孟亭侯的脸蛋子,仿佛拍在了一块冰上,“孟亭侯啊,不是苏某说你,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么,你帮忙砍葛多巴,然后你走你的独木桥,我走我的阳关道,为什么你非得找刺激?”
孟亭侯身子被冻僵了,但心却没被冻僵。听到苏瞻这话,心里那叫一个气啊,凭什么我走独木桥,你走阳关道,老子就不能走阳关道了?老子想往哪走就往哪走,峨乐山是你家的啊,“哼哼哼,你管得着?嘶......你.....到底想把老子怎么着?”
“不怎么着,孟亭侯,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本公子,本公子可是个儒雅书生,干不了那种打打杀杀的事情。你先在这里待着吧,本公子也得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处置你!”
留下这番话,苏瞻带着萦袖慢悠悠的往外走去,来到门口,还对旁边的赢漫文说道:“漫文啊,能不能给他生点火,否则非冻死不可。”
赢漫文轻轻的点了点头,生火而已,不是什么大问题。只是来到外边后,一直心怀疑虑的萦袖还是问出了口,“公子,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宰了孟亭侯,少了这家伙,以后也少个人给你惹麻烦。”按照萦袖的意思,像孟亭侯这种人,抓到就杀,千万别磨叽,鬼知道这种人会惹多大麻烦?
苏瞻耸耸肩,不置可否道:“杀他干嘛?你们不觉得孟亭侯挺有意思的?这家伙明明可以离开峨乐山,却偏偏追着我们,你说这家伙到底想什么呢?”
萦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我哪知道他在想什么?反正啊没安好心”。苏瞻说不杀,萦袖也懒得再劝,但凡苏公子行事不循常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