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印象。</p>
“那便是了,在下自认也算有用之人,缘何会被天子弃之不用,原因很简单,因为那是以前的刘稷,龟兹城中的无行浪子,只知道欺男霸女,为非作歹。”</p>
“姐姐知道的事,我都知道,因为咱们是一样的情形,不是什么法术,而是被告知了先机,有如前朝袁天罡的推背图,在事情尚未发生之前,便已知晓,从而避免或是改变它。”</p>
“如今安禄山死了,杨国忠也死了,不会再有马嵬坡,把这一切当成一个梦,做过就忘了它,好不好?”</p>
杨玉环呆呆地看着他,美眸中泪光闪动,凄声说道。</p>
“忘不掉了,我只要一闭上眼,就能看到他冷酷地样子,还有那些军士吃人般的眼神,你不会知道,那是怎样的痛苦,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,为什么,为什么!”</p>
刘稷一把将她抱住,女子的身体在他怀中抖得像一片落叶,倾诉渐渐变成了哭泣,那种强自压抑下的嘶吼,深深刺痛了他的心,很明显,这段历史是女子的亲身遭遇,光是凭着想像,已经知道会有多惨了。</p>
她没有活下来,更没有跑到倭国去,那不过是倭人的意淫而已。</p>
杨玉环哭得声嘶力竭,刘稷默默地抱着她,任泪水将自己的衣衫浸湿,进屋前的那点子绮念,早就不翼而飞,只余下了无尽的怜惜。</p>
一个看似风光,实则不过是皇权压榨下的可怜女子罢了,当然了,大唐所有的女子,也许都在渴望这种压榨,享受从岭南到关中的荔枝大接力,享受全族富贵傲视京城的荣耀。</p>
只可惜,吃货的诱惑敌不过死亡的恐惧,被倚为依靠的男子出卖,心里的信念崩塌了,无论事情有没有发生过。</p>
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这具丰腴的身体里,显然蓄含着比常人更多的水份,等她慢慢停下来,刘稷感觉自己腰酸腿疼,这是从来没有过的,天知道过去了多久,万一再来一个捉奸,这里的地形还不熟,要往哪里跑?</p>
似乎觉出了他的想法,杨玉环轻声说道:“他不会来的,今日是为八娘后事做法事,他尊崇道家从不会跨入佛寺半步,况且,这里里外外全是三娘的人,就连宫门外亦然,有什么动静,一早便能告知,你怕什么?”</p>
刘稷松了一口气,差点被人捉奸在房的经历,的确让他心有余悸,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郎,那双饱含泪水的眸子里充满了迷离,明知这样不妥,却怎么也不想放开,可是让她像三娘一样,又难以启齿,结果少年一句话,让她雪白的脸颊一下子红到耳朵根。</p>
“我不是怕,而是有点累,姐姐,咱们能不能过去坐着。”</p>
废话,一具活体生香的躯体,整个压在双臂上,动也动不得,能不累么?</p>
扶着女子在榻上坐下,刘稷做了一个甩胳膊的动作,更是让她羞得抬不起头来,少年当真对自己没有他念,这种感觉让她五味杂陈,那天在屋里,明明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欲望啊。</p>
孰不知,刘稷此刻把她当成了一个饱受煎熬与已倾诉的弱女子,怎么可能想到那上面去,倒是此刻女子的神态,让他看得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