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先生，或者，我们可不可以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
“比如说，你守在她身边，同时呢，她还继续直播自己的日常生活。”
“让观众看到她今后记忆恢复的过程。我们把剧组搬到你家。或者，你搬到靳笙现在住的城市。”
“这一过程，一定能鼓励失忆人群对生活充满希望，对自己充满信心。她赚的钱，公司和她四六开。我们对你也进行补偿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我哥却开口了。
“为什么，你们可以避开当事人，谈论应该由她自己做的决定？为什么不问问她的意见？”
“直播的事，不能让她知道。一紧张，她就不能自然的做好她自己。会影响直播原始剧情的真实性和质量。”冯宁解释了原因。
而这一切，都是真的吗？
我在想，也许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