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我点点头:“我们关系很好,当时我哥在酒吧跟人闹了矛盾,被人扣了下来,打电话给我的时候,我因为考试手机关机了,所以就打到了小言的手机上。她心里着急,就一个人去找我哥,结果在酒吧出了事。她帮我哥挡下了一个碎酒瓶,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有挽救的余地了。”
“什么?!”白兰诧异地捂住了嘴巴,看我的眼神也复杂起来。我被她看得无地自容,低着头说:“真的很对不起,这件事都是我的错,是我让她出的事,怕你们不会原谅我,所以不敢说。”
“这也太扯了。”她脸色变得不好看了,声音也有些冷,“那你还嫁给陆大哥?他怎么会娶你?”
说起这个,她又戳中了我的痛处,我没再说话。白兰看了我一眼:“这样说起来,我那妹妹还挺可怜的,所以说好人不能胡乱当啊,别一不小心就跟她一样,丢了性命。”
我被她这么一说,只觉得十分羞愧。她终于不再提这件事,我们就这么沉默地一直坐着。过了一会儿陆彦回也回来了,他回来了我却待不下去了,对他说:“我觉得有些不大舒服,想先回去了,你在这里照应着吧。”
他看了看我:“不大舒服吗?要不要让医生看一下?”
“不用了,我估计是昨天睡得迟了,回去躺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嗯,那行,我让司机来接你吧。”
“不了,我自己打车回去。”我拿包要走。白兰站起来对我说:“何桑,今天谢谢你来看我妈,不舒服就回去好好休息,注意身体啊。”
她不复刚才那般冷漠,我觉得有些别扭,也还是跟她客气地道别:“好,那我先走了。”
再见白兰却是在家里,陆彦回上班还没有回来,我正好没有课。
陆彦回打来电话问我:“何桑,你在哪儿呢?”
“在家呢。怎么了?我刚要出门。”
“你先别急着出去,白兰要送点东西到我们家,说要感谢我帮她忙。既然她要来,你就在家等一下吧,毕竟是客人,我上班又走不开。”
“白兰?她要过来吗?”我“哦”了一声,“那行吧,我就先不出门,等着她。”
我提前让人开好了门等着她,不一会儿,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,白兰从里面出来,看到我就打招呼:“何桑,你在家啊?”
她从后备箱里拿出几个大袋子,我接了过来,沉甸甸的,就跟她说:“这么客气干吗?你是小言的姐姐,陆彦回帮一点儿忙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做人要懂得感恩,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相赠,只有一些粗鄙的谷物拿来,想着别的什么你们有钱都能买得到,这个是自己家里种的,你们别嫌弃东西粗就好。”
“怎么会嫌弃,你送这些来,陆彦回一定是最高兴的。”
其实我不喜欢和白兰相处。她虽然是小言的姐姐,但在我看来,她们的性格实在是相差太大了。更何况上一次在医院里,虽然说本是我的错,她对我有微词是理所应当的,可她那一番话听在我的耳朵里,我总觉得有一些不自在。
我们就这样坐着,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,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,又聊到了小言。白兰看着我,摸了摸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