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永恒的爱情。明明靠在一起,你却随手拿了这个,所以我才说你眼光好。”
我冷笑着哼了一声,却伸手接了:“你这是咒我过得不幸福吧?我可不迷信,我过得好着呢。你嫉妒我,当然会瞎说,不过没关系,我非要你看看我多幸福。”
我把花放在副驾驶座位上,余光一瞥,心情突然不好起来,半路遇到垃圾桶,我开窗把它扔了进去。
白兰看上去跟许至毫无关系,我又不能只凭那一眼就妄下定论,当然也不好跟陆彦回提这个事,毕竟仔细想想应该是我想多了。就算是陆小言,也跟许至没有太多的交集,虽然那个时候我和许至是男女朋友,陆小言是我的闺密,她跟许至之间一直都是淡淡的,性格不是很相投,那她姐就更没有理由跟许至有什么交集了。
这么一想,我也就没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能够说出的委屈,便不算委屈;能够被抢走的爱人,便不算爱人。
对陆彦回,我如今便是这样的态度。我不再觉得自己过得委屈,遇见他,嫁给他,有命运的安排,有我自己的妥协,还有后来的情愿,人生便是如此,谁也不曾亏欠过谁。
天渐渐冷了下来,走在路上,行道树都是光秃秃的,给这城市平添了一份颓废。
陆彦回的生日眼看就要到了,今年的生日非比寻常——他三十岁了。
所以,到了那一天,肯定是要热闹一番的。
我想给他准备一份不太一样的礼物,毕竟是整岁生日,意义重大,可是想破了脑袋,也没有一点儿眉目。他太富有,橱窗里再精致的东西,对于他来说,都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什,他自己随时都能买了去。
最后还是从我的同事那里找到了灵感。她儿子刚出生,闲下来没事时就织毛线,给小孩子打袜子和背心。冬天就要来了,我想着,要不给陆彦回织一条围巾?
至少是独一无二的,外面也买不到。
这是一件精细活儿,我手粗,常常漏了几针,又回去补上,繁琐复杂。好不容易到了他生日的时候,得了我那位心灵手巧的同事帮忙,总算是大功告成。我拿着成品反复看,还特意买了一个礼品盒,叠好放进去,准备他生日宴时送给他,心想,这人会不会感动?
他生日那天,选在陆方新楼盘顶层的旋转餐厅,陆彦回包了整个楼层。我在他们刚开业的时候去过。站在巨大落地窗前往外看,整个城市的夜幕尽收眼底,伸出手,就有一种手握繁华的感觉。
他给自己放了假,一切都安排妥当,直到我接到那个电话。
上一次跟许至联系是什么时候,我已经不记得了,乍一听到他的声音,竟然有些恍惚。
我已经拉黑了他,所以此时打来的是一个陌生号码。外面风挺大,他人应该是在室外,我听到话筒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,有些远离喧嚣。
他说:“何桑,好久不联系了,你可还好?”
过了一会儿我才说:“好。你呢?你也好吧?”
“我不好。”他的声音从风里传来,“我想你,非常想,发疯了一般地想,从未有过地想。”
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我看了看手表,刚要开口说再见,他却突然说:“何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