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么?” <figure> </figure>展伯承道:“我妈可从没有提及有这一个宝藏。”褚葆龄道:“因为你妈也不知道。知道的只是我的爷爷,他是你外公的结义兄弟,和你外公是手足相依的几十年的老伙计。我猜想多半是你外公临死之前将藏宝图交给我的爷爷,但我爷爷却没有告诉你的妈妈!”展伯承道:“爷爷为什么不告诉我妈?也不告诉你?爷爷并无别的亲人,他要这么大的财富做什么?我看爷爷也绝不是见利忘义之人。”褚葆龄道:“爷爷为何如此,我可不知道了。我只知道爷爷是为了要守着这个宝藏,才要我和他搬回这个废园住的。小承子,你还记得吗?你的父母曾劝我们两家在伏牛山同住,铁摩勒也曾请我爷爷留在山寨,待他以前辈之礼。可是我爷爷都不肯听从。一过绿林大会,他就无论如何都要搬回来了。”
展伯承道:“是啊,当时我也想不明白,爷爷这么喜欢你我,他却不肯与我家同住,硬要将你和我分开。如今你这么一说,我才明白了。敢情他真的是为着守护这个宝藏!”褚葆龄道:“我爷爷行事古怪,我也猜想不出个中道理。但我们不必根究这原因了,小承子,我只想问你一句话。”展伯承道:“说吧。”褚葆龄道:“这个宝藏本来应该是你的,如今咱们已经发现了,你喜不喜欢?”展伯承道:“你说应该是我的,我却觉得与我无关。我也并不特别稀罕。”褚葆龄笑道:“你当真不稀罕吗?那么,你愿不愿意送给我?”展伯承怔了一怔,他并非吝惜,但却是想不到褚葆龄会有这么一个要求,心中想道:“龄姐要来作什么?她又不是寻常的世俗女子,难道也有贪财之心?”褚葆龄笑道:“怎么?又舍不得了?”展伯承道:“依我说,这本来应该是你的。我虽是王家的外孙,但我与外公从没见过面,你爷爷却是我外公的异姓兄弟,论交情、论渊源,你爷爷比我更应做这宝藏的主人。你是爷爷唯一的孙女儿,这宝藏也就应该是你的了。”褚葆龄笑道:“你倒很会说话。好,你既然不稀罕,也不肯要,那么,咱们也不必争论这该是谁的了。这宝藏今后由我处置,我喜欢怎么用就怎么用,你同不同意?”展伯承道:“我已经说过这该是你的了。当然随你处置,我是绝无异言。”褚葆龄眉开眼笑,说道:“小承子,这就多谢你啦。麻烦你再给它恢复原状。”展伯承很有几分不大舒服之感,心中在想:“龄姐难道当真变了?变成了一个我都不认识的贪财之人了?”褚葆龄如有所觉,忽地“噗嗤”一笑,说道:“小承子,你不认识我了?”展伯承怔了一怔,心道:“怎的我心中想说的话,没说出来,她也居然知道了?”一时大是尴尬,讷讷说道:“姐姐,我,我不懂你说什么?”褚葆龄笑道:“你不懂么?我才是真的不懂呢!你为什么定着眼睛看我?姐姐还是旧时的姐姐,并没有变作另一个人,难道你不认识我么?”褚葆龄语带双关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,说出的话来,恰恰便似与他心中所想的针锋相对。展伯承瞿然一惊,心道:“龄姐这话,分明是在向我表白。她要这个宝藏,一定有她的道理。我实是不该胡乱猜疑。嗯,难得她这样高兴,即使这是我的宝藏,我送给她也是值得,何况这本来应该是她的呢?”褚葆龄盖好了箱子,笑道:“你是觉得今天的事有点奇怪么?”展伯承道:“不错,但有点觉得奇怪。姐姐,你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