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探她的鼻息,其实这都是多余的,这身体都硬/了,怎么可能还有呼吸啊!她就这样死在了这里。
我一闭眼,呼出一口浊气来,然后出了包厢,打开隔壁的推拉门,说:“跟你们说个不好的消息,隔壁老太太,卒!”
顿时几个人同时坐了起来,陆雪漫反应最快,起来就要过去。
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说:“别去了,僵硬/了。你们都别动,我去找列车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