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‘懂’的毓做不到的事情,这岂不是说文字无用?”太仆风泽站了起来,道:“先生还是不要消遣我们。”王崎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好了——难道这是自己奚落人奚落习惯了,导致自己真心求教都没人肯信了?或者说没毓肯信?“但那也只能说明,我力量比较强,而且会用而已!”王崎只得说道:“一个人能够打死另一个人,说明第一人,在‘锻炼身体’的道理和‘打人’的道理上,却是不如第二个人。但这不能说明,第一个人什么学问都比第二个人高啊——打架的学问是打架的学问,文字的学问是文字的学问。就算你看不起我,不想教我……这么想,我教你们算学的时候,可没有藏私过,对吧?”太仆风泽惊疑不定:“你……真是来求学的?”王崎点了点头:“当然是真的!”“那你是学训学?诂学?还是……”“有什么学什么。”王崎说道:“当然,这学的形式,也得稍微变一变。我不只是要学,还要再创一门新的学问,是能让人问的,所以,怎么教,也得循着我的想法来……”——这不就是找了个幕僚吗!太仆风泽心中诧异,但却也不敢拒绝。毕竟,毓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他对王崎说道:“我本为工部官员,对文字却是不如同辈来的熟练。我却给你寻个真正得力的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