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对手。可是,任我们如何不放敌人在眼内,仍须计算天时、地利、人和三大致胜要素,因为此非二人对决,而是旷日持久的全面大会战。」妲玛没好气道:「我方我方,究竟是哪一方?」符太笑嘻嘻道:「夫人刚说过了,是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。」妲玛大嗔道:「拾人牙慧!」符太兴致盎然的摇头道:「不!是以夫人之矛,攻夫人之盾。看!亲个嘴一切水落石出,不当为定情一吻便成,夫人在鄙人有资格问那个蠢问题时,仍可说不!」妲玛苦恼的道:「给你气死了。」又喜孜孜的道:「若大人只轻碰一下,妲玛可以考虑。」符太心叫救命,终接触到妲玛能迷死人的一面。此刻的妲玛,撕掉伪装,显露眞情眞性,如小女孩般的天眞娇憨。道:「夫人见怜,这类事怎可能有节制的。幸好鄙人脑筋一转,又有新主意,我们保留这个新协定,夫人何时想知,何时找鄙人来献吻。我的娘!今晚肯定睡不着。」妲玛白他一眼,似在责他又来这一套。符太知如不泄露多一点,会令她反感,补救道:「勿看我似全无动作,事实上已在多方面尽力。可以这般的认为,愈察觉不到鄙人暗中所行的事,愈能显出鄙人手段高明,如两军对垒,一方进入袭营的位置,另一方仍懵然无知。」稍顿续道:「先说江湖形势,田上渊看似势力如日中天,事实上对长江流域及其以南广阔地域,难作寸进。北方嘛!长安将成他心腹大患,更是可被突破的缺口。」妲玛点头道:「这就是你联络宇文朔的原因。」接而叹道:「大人呵!妲玛在宫内几年间,见尽趋炎附势之徒,你煽动关中世族群起反对田上渊的如意算盘,绝对打不响。」符太轻松的道:「若揭破『独孤血案』的凶手是田上渊又如何?」妲玛一双明眸亮着了。符太得意洋洋的道:「所以说,天下没有攻不破的城池,就看你是否能断粮断水,扰乱其民心军心,适当时候来个狂攻猛打,处处挖地道、钻空子,弱其志,疲其心。」妲玛轻描淡写道:「看来太医两次到塞外去,不是医人而是打仗,对吗?」符太几乎全线崩溃,乐极忘形下,又给美人儿抓着痛脚。妲玛白他风情无限的一眼,欢喜的道:「大人放心,妲玛绝不泄露出去,看你还敢否说人家不信任你。」符太苦笑乏言,再强辩便太没风度了。